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后來,在音像店生意倒閉之前,老板與人合伙開了一家餐館,所以之前的宿舍就讓給了餐館的服務員。而他們一家人卻搬到了一棟高樓上。)
為了要回屬于我的錢,在買到回老家的火車票以后,我也就罷工了,就每天跟他們耗著。
站在十幾層的高樓窗戶邊,我威脅他們“再不給錢讓我回家,我就跳下去,死給你們看!”
最終,在我上火車前的一個小時,我拿到了所有的欠款。
我雖然跳出了農門,卻沒能跳出命運。我雖然是非農業戶口,但卻無法在城市里安身落戶。我雖然身在城市,卻活得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