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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方面,即便有些時候工作真的做不完,你想加班,在外企也不一定加的成。加班需要申請,因為超過上班時間公司需要嚴格按照加班標準支付薪酬,而一般在國外,加班要支付的加班費非常高。
所以除非十萬火急,國外大部分企業是不可能讓員工加班的,各種法律條文保護勞動者不是開玩笑的,不遵守分分鐘告到你哭。
第三方面,有很多西方人,即便你給他高額的加班費他也不想加班。很多人說中國是最勤勞的民族不是開玩笑的,我們接受著勤勞致富的教育,也確實做著勤勞致富的事情。國內互聯網行業所謂的高工資都是以瘋狂加班為代價的,就這還有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進入這個行業,估計在西方人眼中很難理解。
外國人大部分沒那么勤勞,喜歡享受時光,這跟發達國家本身富裕是分不開的,他們的生存壓力沒那么大,不太用擔心沒飯吃,所以窮人很多都不愿意為了錢而賣命,更別提有知識有學歷的高級人才了。
動輒好幾周去海島度個假的國家人民,怎么能理解我過有年假都沒法放的痛苦。
美歐不光程序員不經常加班,從管理到基層員工也都不經常加班,因為第一,人工昂貴;第二,勞動法嚴格,加班要付昂貴的加班工資,不付被舉報的話企業要被巨額罰款,所以企業方方面面都高效做事。一個產品,從設計方案開始就講究個環節的完善,實際開始制作的時候各部門要高度同步與協調。各項工作的計劃都是提前一年來安排時間表(這也是生產環節外發海外逼出來的傳統),很少有像我們這里8月開的大會7月才開始各類訂制與協調,各項制度不完善,高管大會摔話筒的事發生。領導也不會今天臨時腦袋一拍在產品里加個功能,明天再取消另一個功能,然后讓員工日趕夜趕。西方的工作看起來節奏很慢,但是實際效率很高;我們的生活工作看起來節奏快,從領導到員工都很勤奮,但是實際效率很低,一個環節可能重復做五六次。其實西方各大公司的操作才是“計劃經濟”,我們的是“野蠻的橫沖直撞經濟”。這跟整個民族的文化氣氛與勞動力訓練方式有關,也就是教育有關。東西方教育的差距,不僅僅是 科技 成果的差距,還是教育的另一個成果,勞動力素質的差距。
杭州一程序員寫代碼轉走公司21萬元資金,最終被按照盜竊、妨礙公務罪進行處罰,判處4年2個月的有期徒刑。
一、事件詳情
程序員馬某被公司辭退后,為發泄對公司賠償金額的不滿,利用任職時掌握的項目技術編寫代碼,將公司的21萬資金轉到自己的名下。
公司發現賬戶金額存在差異后報警,經過民警的詳細調查,最終鎖定馬某為嫌疑人對其進行抓捕,抓捕過程中馬某試圖逃跑反抗,導致一位民警受輕傷,馬某最終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表示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二、按照盜竊罪、妨礙公務罪處罰
1、盜竊罪:馬某被辭退后認為公司補償的辭退金太少心生不滿便鋌而走險利用公司的項目漏洞違法獲利,給公司造成了一定的經濟損失,構成了盜竊他人財務的事實。根據我國法律規定,盜竊金額較大的處3年到10年有期徒刑。
2、妨礙公務罪:在抓捕時,馬某將民警腿部咬傷,拒不配合抓捕行為,構成了妨礙公務的事實,按照法律規定了判處1年到3年有期徒刑。
馬某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數罪并罰,最終判處4年2個月的有期徒刑,并且支付公司和民警的相應損失。
三、學會用法律解決問題
整個事件不免讓人感到唏噓,一個網絡科技的優秀從業者卻因為“不懂法”從受害者變為“加害者”,辭退后對賠償金有爭議,完全可以通過合法的勞動仲裁部門進行維權,而不是利用網絡漏洞非法獲利。
面對犯罪事實更應該主動承認,配合調查,爭取寬容處理,而非負隅頑抗,因此這個事件也告訴我們一個道理,遇到問題要學法、懂法、用合法的方式解決問題。
引言:現在社會上很多人都有著一夜暴富的想法,都希望自己能夠不勞而獲,不愿意工作,怕吃苦 。浙江省一位程序員就利用代碼非法獲得了21萬元,實現了他不勞而獲的幻想。
一、馬某是如何取得金額的
馬某是浙江省一位被公司已經辭退的程序員,2018年,馬某進入該家公司在公司內負責公司一些平臺的維護與開發,因為馬某本身的工作性質是馬某了解到了公司的一些密碼以及資金現金流量表,這也為馬某后來非法取得現金提供了捷徑。馬某通過自己在公司所了解到的密碼通打開了公司的密碼鎖,利用代碼從公司賬戶內非法轉走21萬余元,前后共轉了500多次。
二、馬某是否受到懲罰
公司在發現自己公司賬目不對,資金莫名其妙缺少21萬余元后,立馬展開了調查,經調查發現是程序員馬某非法轉走公司財產。公司立馬向法院提出了上訴,上訴馬某非法轉移公司財產,法院也立馬對馬某展開了調查。通過證據以及調查,確定了馬某確實存在該行為,并通過法律向馬某提供了他應有的懲罰。馬某因為他這一行為被判處有期徒刑四年零兩個月,并上交罰金。
在法律制度如此完善的今天,馬某依然敢非法獲得21萬元,提現了馬某本人的法律意識淡薄,我們應該加強對公民的法律意識宣傳,提高公民的法律意識,讓公民知法,守法懂法。另外,在發現自己的利益受到影響時,我也要積極的向法院反映,通過法律手段來維護自己的權益。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馬某也為他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擔了責任。我們不要想著不勞而獲,通過一些不正當的手段獲得財產,自以為的瞞天過海,不過是在掩耳盜鈴。
如果程序員寫錯代碼測試出來還沒上限日結罰款,這可能會違反勞動法
具體來說,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的規定,用人單位應當按照合同約定和國家規定,向勞動者及時足額支付勞動報酬
如果用人單位沒有按時足額支付勞動報酬,那么就可能構成違法行為
此外,如果用人單位對員工進行罰款或者扣工資等行為,也可能會違反相關法律法規
因此,建議用人單位遵守相關法律法規,保障員工的合法權益
有些企業想到巴基斯坦做現金貸,這讓從事了多年出海服務的藍船出海COO金祥感到很奇葩。“那個地方戰亂啊!” 出海似乎是擺在不少互聯網公司面前的“必修課”,但是出海往哪里出?怎么出?是一場隨波逐流?還是一個艱苦遠征? 很多出海的互聯網企業,很可能自己沒想清楚,或低估了出海的難度。在光彩的海外開城捷報背后,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故事,以及難以為外人所道的苦楚。
01 “出海第一天,被罰10萬塊” “有一家企業剛落地越南,開張第一天員工被抓了,原因是旅游簽非工作簽,罰款10萬塊。”金祥感嘆。 出海不同于在國內開新城,也不僅僅是出國那么簡單,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真正開展業務,就像是到了一個新世界,原先的一切方式都可能發生改變。 出海較早的APUS在進入阿拉伯國家時就遇到了一些尷尬的事兒。阿拉伯人的書寫方式是從右往左,這就導致了當地用戶認為評分中一星是最高分,于是很多阿拉伯用戶在Google Play中給產品寫下“very good”,然后打一星。
5miles剛去美國的時候,由于公司還沒有銀行賬戶,創始人盧亮就從銀行取了現金,裝到一個信封里給員工發工資,結果員工把錢給他退回來了。因為這是違法的,美國有規定,超過1萬美元必須走銀行。 海外市場環境非常的復雜,文化的差異涉及到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不要說文化水土不服,甚至很多國內員工到了海外,直接身體上就水土不服了,還談怎么開展工作。 怪不得RozBuzz創始人陳寧說,“互聯網企業出海派出去的第一批不是業務人員,而是能搞定后勤的人。” 事實上,出海是一個非常大的概念,到哪里去,做什么業務,都是問題。 中國互聯網企業出海,大多是將已有的模式在海外進行復制,這種做法相對穩妥,而且打法也熟悉,甚至說未來的發展情形也幾乎是可以看得到的。在地域分布上,如今出海的主戰場是東南亞、拉美,還有很多往非洲走。 但即使是大家所熟知6億人口的東南亞,其實是11個國家,很多企業到這些地方落地業務,也只能在一個城市或者地區。市場要一個一個去打,可是先打哪個,怎么打,如果前期沒有做大量的工作,可能到了這個地方就是兩眼一抹黑。語言上就是一個很大的障礙,貨拉拉的開城團隊在巴西市場,因為其主要語言是葡萄牙語,導致了團隊在招聘和日常工作中的隱形成本很高。 行業上則是從現金流更充足的領域開始切入,游戲、電商、金融,當然還有 區塊鏈 ,這些離錢更近。 UCloud出海業務商務拓展總監謝樂冰講過互聯網出海的一個參考,“有一個笑話在調侃中國互聯網經濟怎么出海。到一個目的地先用游戲、直播、現金貸來試水,如果這三個業務可以進去,代表他們的市場環境和中國類似。”
“出海的機會是有的,大方向沒有問題。對于出海的企業來說,關鍵還是判斷當地的互聯網環境,到底發展到了哪個階段,適不適合自己在當地開展業務。”金祥認為這對出海的互聯網企業來說是最難的。 開城前的調研是必不可少的,這方面一些公司做法有所不同,有的是委托第三方做一份當地情況的報告,有的是自己做,比如貨拉拉在巴西開城時,由于其是一個聯邦制國家,開城團隊就需要走訪多家法律機構、金融機構、當地企業及居民區做調研。但也有的公司把調研當成了公費旅行,“甚至有一些公司的海外考察團,到了當地集體去找小姐。”
02 “出海難,沒想到這么難” 等到業務在當地真正開始落地的時候,又會有新的麻煩。 軟銀孫正義有一個時光機器理論,在發達國家開展業務,成熟后就把業務開展到還不是怎么發達的國家,這就像是時間機器,過去踩的坑,過去的問題,過去的成功都會一一復現。 即使是早已熟悉國內互聯網20年來的發展,但是這其中的坑,出海的企業可能還都要趟一遍。海外環境與國內不同,這是很多出海的企業有心理準備的,但是對他們來說,沒想到會那么難。 “出海所遇到的陌生環境里,任何一件小事都能卡得業務難以為繼。”謝樂冰說到。 很多企業獲取用戶的第一步就被卡主了。短信驗證碼這種在國內最基礎不過的服務,在某些海外市場就行不通。”當地運營商短信到達率低,用戶難以注冊”。現在很多出海企業的這方面服務是國內某家供應商自身出海到當地提供的,通過中國電信在當地的一些通道,搭建起這套系統。 像移動支付,東南亞也完全沒有基礎,很多交易還是通過現金,也是中國的企業開始在當地做,并承擔起用戶的市場教育。金祥認為,“其實很多海外市場,還沒反應過來中國的互聯網企業在做什么,只是我們處在一個較高的維度,能看到其中的機會。”
即使是電商、直播、短視頻等業態在東南亞市場發展的已經不錯了,但和國內還是有很大的區別。有一家準備在東南亞做直播的公司,想通過公會的方式快速做起一款直播軟件,但是并沒有如愿,因為在東南亞市場,根本沒有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