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早去,你得會說,你說你“拿貨!”
于:您說那是北京動物園,對面服裝批發市場。
郭:你就記著吧,我說的沒錯。
于:找就找瞎了。
郭:還有一個圣母院聽說了嗎?
于:巴黎圣母院啊。
郭:一進去大十字架啊,定一光屁股老頭兒,這就是虧心啊,讓人家爺們兒堵上了。
于:別胡說八道行不行啊?耶穌那是。
郭:釘上就穌了。我偷回來擱莊稼地里能嚇唬多少鳥啊?
于:你爸爸那兒站著呢。
郭:我這喜歡畫畫兒的,我必須要去法國那個專門擺著畫兒的,那個鹵煮宮。
于:這得多臊氣啊這里頭?
郭:文化氣息啊,
于:盧浮宮!
郭:盧浮宮里面都是齊白石的畫,蘿卜,白菜,畫的好,你說人家畫一白菜,好幾十萬,這要是畫個新發地,哎呀,
于:畫菜市場干嗎呀?
郭:就了不得了。都是齊白石畫的啊,蘿卜,白菜,茄子,雞蛋韭菜,羊肉白菜,牛肉大蔥,雞肉香菇的,
于:齊白石凈畫餡兒啊是怎么著?
郭:好畫嘛,這都是藝術氣息嘛。這你跟我學吧,
于:學什么呀?
郭:沒事兒出國旅游去,
于:我倒也愛玩兒,
郭:別凈跟那汽車站那兒難受,
于:一直沒等著特2是怎么著?
郭:對了!
于:別一驚一乍的。
郭:我經常出門啊,前些日子剛出門兒,我上那個俄羅斯,
于:俄羅斯,
郭:你去過嗎?
于:我沒去過,
郭:那就好辦啦。
于:干嗎呀?
郭:我就喜歡俄羅斯,俄羅斯美女甲天下,俄羅斯那歌兒,《莫斯科郊外的鹵煮》,聽過嗎?
于:沒聽過,
郭:俄羅斯上,好風光,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
于:好嘛,您上俄羅斯扒火車去了是嗎?
郭:這是俄文歌兒我給你翻譯過來的。
于:我用你翻嗎?
郭:我上俄羅斯我剛回來,
于:是嗎?
郭:哎呀,買票,買頭等艙,
于:飛機。
郭:我坐飛機永遠是頭等艙,
于:好,
郭:除非他把我轟出來啊,
于:一回沒坐過。
郭:坐過,我怎么沒坐過,買票的時候寫著了,你看你樂意不樂意多花錢了,人寫著頭等艙,經濟艙,商務艙,站票,
于:站票?飛機上還有站票?
郭:省錢買站票,扶著嘛。
于:飛機還真晃悠,
郭:吐,這都行,
于:往哪兒吐啊?
郭:吐完了裱好了掛盧浮宮去。
于:吐完就跟餡似的了?
郭:對。你太惡心了你,
于:廢話,你吃的太雜了你知道嗎?
郭:討厭,以后我不跟你。。。拿著票奔機場,大飛機,得過安檢,安全檢查,坐在那兒,扣兒都解開了,
于:全亮著?
郭:不是,你要帶著東西,你帶著槍,這不能過去啊,你說你要帶著方天畫戟,狼牙棒,這都不讓過啊。
于:拿過去干什么用啊?
郭:撓癢癢嘛。把扣兒解開了,人家有安檢的工作人員(做扒褲子的動作)
于:霍!干嗎呀?
郭:沒事兒,提上吧,走!
于:這位過癮來了是怎么著?
郭:討厭!你很三俗啊!
于:安檢有脫褲子的嗎?
郭:怕你藏個狼牙棒嘛。
于:這主意也就您想的出來。
郭:你要樂就樂出來啊,就是這意思,過安檢,人家有維持秩序的,保安,“往里走,別擠,都有坐兒啊,里頭有大坐兒。”
于:大坐?小公共。
郭:過安檢,上飛機,頭等艙,最講究就是頭等艙,頭等艙寬綽,凳子也大,就幾排,
于:是,
郭:坐好了,空姐給你端水啊,先燙腳,人家給拿飲料那單子“先生,喝點兒什么呀?”
于:跟那劫道的一個味兒是怎么著?
郭:里面還鉤著呢?
于:廢話
郭:拿相聲當連續劇那么干不行啊,翻譯成普通話就是喝什么吧,有咖啡,紅茶,綠茶,飲料,啤酒,井拔涼水。
于:還有井拔涼水?
郭:開一窟窿弄水嘛。
于:霍!
郭:鎮著青蘿卜呢底下。
于:砂鍋蘿卜在飛機上鎮著,
郭:對,就說了不起,點菜譜,什么都有啊,你點菜,那兒現給你做,魚香肉絲,空姐給你炒,
于:空姐炒,
郭:哎,烤饅頭,都有,
于:這多大煙呢這得,
郭:它上面有煙筒,角兒這兒有半圓的簾兒,撩開簾兒里面有小筒,
于:干嗎的?
郭:撒尿啊,
于:簾里面撒尿?
郭:誰解手上那兒尿去,尿完開窗戶向外面一倒,
于:霍!
郭:都潑到對過飛機上了。
于:哎呀!這大雜院
郭:頭等艙!跟這兒坐著,一會的功夫人家告訴你系安全帶,你也可以不系啊,
于:當然了,
郭:你要不系你比飛機先到機場。
于:這就rou出去了是怎么著?
郭:等著吧,一會兒人家空姐過來,“幾位,受累下去給推一下,不著了。”大伙兒都下去推,“登登登地登,”(還哼哼豬八戒背媳婦曲子)
于:一群豬八戒這兒推飛機呢。
郭:討厭!“日!”走了,我們怎么辦?很討厭你知道嗎?我凈遇見這事兒。
于:飛機沒系安全帶,它先到機場了。
郭:這怎么辦?回去等著吧,坐候機室,等著吧,吃的方便面,吃的花生米,一會兒大喇叭喊了,“有拾到K1546架飛機的請與前臺聯系。”
于:飛機丟啦?
郭:這都常有的事兒。一會來了啊,我很生氣,我遲到一分鐘你都不等我,你有點毛病等一天跟玩似的,走,上飛機,奔俄羅斯,心中的圣地,俄羅斯出美女嘛。“俄羅斯上,好風光,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
于:行啦,又不坐火車,
郭:就愛這個,到俄羅斯,高興,看吧,你得學會,當地,哪兒好玩兒,
于:旅游嘛,
郭:吃什么,穿什么,買它那個大皮襖,喝它那個白酒,
于:高度酒,
郭:高度酒,一萬多度,
于:霍!汽油也沒那么高度數啊,
郭:我就愛喝它那個,喝完上警察局門口鬧事兒去,
于:你?
郭:上門口吐去,警察對我很好,他有一個木頭的籠子,給我擱在籠子里站著,
于:那叫站籠。
郭:對對,我特別喜歡這個。所有去那兒的人都不如我,我比他們多玩兒一景點兒。
于:您拿站籠當一景點兒啊?
郭:很可樂,動不了啊,關夠了,放出來,在街上溜達吧,好,看俄羅斯,銀裝素裹一般,到處都是白雪,“好一派北國風光哎。俄羅斯上,好風光,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
于:行啦,您怎么總忘不了山東棗莊這點兒事啊?
郭:討厭,我給你上課呢,就你這樣的,你在國外出點兒事沒人救你,我這么靈我跟那兒還迷過路呢,
于:迷過路?
郭:廢話,林子大了,哪國迷路的沒有?我在俄羅斯我喝多了,我迷路了,我找不著住哪兒了,好在人家有警察,我說勞駕,我跟您說點兒事兒,那警察客氣啊:“啊,先生,什么事兒啊?”
于:上西安轉一圈啊?
郭:討厭,我道兒迷惑了,我想回哪哪兒,您告訴我吧,“奧,你是聽真的你是聽假的?”真的怎么說,假的怎么講?“真的給我一百塊錢,假的5毛”我一想這誰不得聽真的嗎?給100塊錢,告訴我,我聽真的。
于:恩。
郭:“聽真的?我也不認識。”